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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快要忘記章凡和他口中那個天仙般女人的時候,他又接到章凡的電話,這次,既不是調侃,也不是炫耀,而是氣急敗壞的怒罵和控拆?!摆s緊幫我準備打官司,”章凡在電話那頭抑制不住的憤怒,“我要起訴她!”被這莫名其妙一句話攪得不知所以的李哲問:“誰?”“那個女人!”隔著聽筒都聽得見章凡氣急敗壞的吼聲,“禮物要收,錢照拿,牽扯到實質的時候竟然變成了貞節烈女,你說這口氣我怎么咽得下!”李哲有些啼笑皆非,章凡的費盡心機到頭來竹籃打水,除了在學校的青澀表白被擲以白眼以外,現在已經多年沒有嘗到失敗滋味的他面對如此拒絕怎么不惱羞成怒?不過,即使拒絕也恐怕生不了這么大的氣吧!章凡感覺到李哲的沉默,以更重的語氣說道:“我要告她詐騙和故意傷人罪!”“你受傷了?”李哲吃驚不小,看吧,早就規勸過這家伙,可惜每次他都當耳邊風,這下玩出火來了?!皞谀睦?,嚴不嚴重?”“有一點……也不算……”章凡顯然不愿在這個問題上多談,支支吾吾起來。既然已經知道他受傷,李哲當然不會坐視不管:“既然是受傷有什么見不得人的,這樣吧,明天下班我來看你?!薄八懔?,你不用來了?!闭路泊掖覓鞌嚯娫?,拒絕了李哲的好意。第二天下了班,李哲還是提著水果花藍去了章凡家,來開門的章凡聳拉著臉,臉上貼著兩塊創可貼,下巴長滿青色的胡茬,左臂打著白色石膏,與平日里英俊瀟灑的他相去甚遠。李哲指指章凡的胳膊,張大嘴巴:“幾日沒見,你怎么成這幅德性了!”“女人,惹惱了就是野獸!”提起前幾日的事,章凡的怒火又竄至胸口,燃燒得他整個人斗志昂揚?!罢f說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李哲問。鏡頭回放到幾日之前:章凡約她出來喝酒,她欣然前往。本來是一件天作之合的美事,章凡豈能不會意?借著醉酒之后,接下來有些事也是順理成章吧!誰知她卻態度強硬,一直不停地告誡章凡她是為其他事而來。女人,能夠赴你的酒約,嘴里還這樣振振有詞,不是欲擒故縱是什么?章凡也沒有在言語上作過多糾纏,但他的手卻開始不安分起來,誰知她死活不愿意,生拉硬扯之下竟然用指甲劃破他的臉,章凡也是被酒精燒紅的眼睛,抓住她的頭發準備曉以顏色,沒想到卻被她反踢一腳,下手力度之大,讓他不止摔倒在地,弄折了手臂,還差點毀掉了下半生的幸福。聽到最后,李哲終于明白章凡生氣憤怒的是什么,幸好只是暫時性的障礙,否則絕不是一場官司那么簡單,章凡有本事連她的家都給掀翻了。李哲想笑,卻又拼命忍?。骸拔艺f怎么那么嚴重,原來有關你的小鳥……”“你還笑!”章凡氣極敗壞地制止?!昂冒?,好吧!”李哲看在老友如此生氣的份上,忍住笑意說道:“我不笑你,總成了吧!”“你說這口氣叫我怎么咽得下去!”章凡一掌拍在桌子上,痛得他呲牙咧嘴,“給我擬一份律師信,打這場官司需要多少費用,我加倍給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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